第(2/3)页 “她会的,外祖母只冷眼瞧着就是!” 老太太担忧的将她换在怀里,叹息着说道:“此事非同小可,若是做不到也不必勉强,只要你好好活着我便放心了。” 苏云若用力点头,故作轻松的笑道:“您放心,若儿定是会长命百岁的!今儿说了好一会儿的话想必您也乏了,您先歇着,明日我再来看您。” “好好好,你也要保重自身啊!” 她依依不舍的退了出去,清澈澄净的眸子里如同覆着一层浓浓的暗云,眼风暗藏着少有的凌厉。 “难怪我跟谢长庚不对盘,原来还是有旧仇在的!” 谢飞卿满眼疼惜,柔声说道:“你无须多想,这些事自有我替你在前面扛着。” “自己的仇得自己来报才痛快!只是阿卿,你可知道谢长庚将那醉生梦死用在了谁的身上?” 他沉眸思忖了片刻:“本王记得四皇兄在一次家宴上多饮了几杯酒,随后便没了性命。太医只说四皇兄是饮酒过量,如今看来大半是死在他的手上的!父皇驾崩时我不在身边,但听闻死状也是异常凄惨,说不定……” “那真是好得很!不让谢煊死无葬身之地都算我对不住他!” 她咬牙切齿的挥舞着小拳头,恨不得将谢煊生吞活剥了似的。 “骤然知道了这些事,想必你心里也不痛快,先回去好好歇歇,咱们有的是工夫跟他们慢慢玩。” 谢煊一把将她打横抱起,抱着她钻进了马车里。 一连几个晚上,刑部尚书岳重书没有一晚睡过一个好觉,那些勾结敌国的书信像炭火一般攥在他的手上,太子叛国证据确凿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