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作为补偿,出力忙活不是理所应当?! 最终被梁嫔娘娘挑中,那的确是意外之“喜”。 喜的背后,是皇家媳妇的不容易,是梁嫔的挑剔严厉,是五殿下的疏离客气,以及,娘家没完没了的伸手讨要。 一想起这些,应聆肚子里的火气烧得直冲脑门。 可她太知道母亲的“油盐不进”了,争辩除了累着自己外,毫无用处。 于是,名声也不提了,辛苦也不说了,应聆的回应只有一句。 “这些话,要么您跟梁嫔娘娘说去?您告诉她,都怪她当初挑上了我……” “你存心气我是不是?!”文寿伯夫人尖声打断了应聆的话,“事已至此,知不知道什么叫事已至此! 不想着解决问题,光会追着喊怎么出的问题! 现在是反思的时候吗? 轻重缓急都分不清,你真真气死我了!” 应聆冷笑。 这话听起来极其有道理,可从她母亲口中说出来,就不是“理”了。 因为,母亲从来没有反思过。 什么时候都没有。 “我给您解决什么问题?”应聆支着腮帮子问她,“您是想让我直接告诉殿下,因为那两女子是被害的,所以十之八九瞒不过仵作。 一旦文寿伯府杀害勋贵官家女子的事曝露了,会影响到我、影响到殿下。 因此殿下最好先下手为强,要么拿钱堵住仵作的嘴,要么把在背后布局的成昭郡王拉下来。 是这个意思吧?” 文寿伯夫人下意识地点了点头。 见状,应聆嗤笑一声:“仵作看不上殿下的钱,毕竟殿下能给的,郡王也能给,仵作更舍不得几十年的声誉。 至于拉郡王下来,我还是那句话,打狗看主人,圣上护着郡王,殿下能怎么办? 跟你们学,把王爷害死? 王爷若出事,殿下也完了。 毕竟,圣上还有那么多儿子,那些儿子乐见其成。 而文寿伯府,只这么一位皇子女婿。” 说到这儿,应聆摊了摊手:“错了,要是事情揭开来,这个女婿也留不住。” 文寿伯夫人捂着心口重重喘息:“你、你……你跟我落井下石说风凉话做什么?我们一条船上的,就算不为了我们,你为了你自己,你也不能就这么坐视吧?” “风凉话?”应聆示意嬷嬷送客,最后与她母亲道,“风凉话是,都这种时候了,您回去劝劝二姐,别再拐着弯想让二姐夫升官了。 扶不上墙的烂泥,这时候不赶紧离墙远点,就等着墙塌了砸死吧! 再害我被梁嫔娘娘训斥,二姐夫别说升官,小心连官都没得做!” 说完,应聆直接回了寝间。 文寿伯夫人气得口不择言,却又无可奈何,惴惴不安地回去了。 屋子里安静了下来。 只是,不管面对母亲时说了多少强势的话,应聆自己也是心虚的。 她的确不能坐视事态发展。 可要横插一手,她确实也想不出切实可行的办法来。 好像除了等待成昭郡王出招、五殿下应对之外,她这个棋盘上的棋子,只能站在原地等待宣判。 这厢五皇子妃犹犹豫豫、进退两难,那厢陆念和阿薇快刀快斧,直接又递了帖子。 应聆拿着拜帖,迟疑再三,还是让人登门了。 陆念大摇大摆上门来,但精神头又比之前见面时差了些。 应聆定睛一看,能看到陆念眼下抹了厚厚的粉。 这让她的心情瞬间好了些。 “你先前还劝我放宽心,不要自己和自己拧,怎么……”应聆指了指陆念的妆容,“怎么今儿看着,皮肤都差了。” “理是这么个理,但遇着事了,你知道我就是个急性子,能初一就不想等到十五,因而连夜点灯熬了几日。”陆念仿佛根本不介意自己的状态,说得极其坦荡。 应聆不由问:“陆家姐姐急什么事?” “急开棺的事呗。”陆念道。 话音落下,应聆的脸色倏然一白。 陆念看在眼中,但就跟没看到似的,继续往下说。 “仵作说了恐是中毒身亡,但具体是个什么毒,她没有拍板。” “能让仵作这般谨慎,我琢磨着,一来是时间太久了,二来,恐是那毒不是京城里常见的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