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不,不只是陌生,而是一种深刻的觉悟——原来她从来未曾真正读懂魏栩的心。 见她沉默不语,魏栩误以为这是心虚的体现,强压下胸口的怒火,故作大方地说:“关于悦悦的事,我们就暂且放下不提。赏菊宴迫在眉睫,不能有任何差池。莺儿年纪尚幼,不适合出现在皇宫的复杂场合,倒不如让映蓉代她出席,也算是对我们对悦悦的一份歉疚。” 萧念云低眉沉思片晌,声音细微却透着坚决:“难道侯爷糊涂了吗?” 魏栩闻言,猛地一掌拍在桌面上,厉声呵斥:“萧念云,你越来越放肆了!看看你自己,哪还有主母的模样?” “我晨起自省,自认为并未失了身份。” 萧念云昂首直视魏栩,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,“韩悦悦被囚是因为被指控谋害亲夫,而胡德文去世时,莺儿尚未出世,这种无稽之谈怎能随意安在她头上?至于那奴隶之事,我早已解释清楚,不想再浪费口舌。侯爷,若不是你与悦悦之间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,圣上又怎会将这些责难加之于你?” 她的目光紧紧锁住魏栩,语气中带有一丝凌厉:“侯爷难道忘了,魏映蓉与你并无血脉相连,她有何资格取代我的莺儿入宫享那份尊荣?” 话音未落,魏栩的手不自觉地扼紧了她的颈项,喉咙里逸出一抹低沉冰冷的笑声。 然而,萧念云面不改色,反而冷静地质问:“侯爷,您确定自己此刻的言行恰当吗?我有何动机要对那碗水动手脚?” “当然是……”魏栩一时语塞,手劲也随之松弛。 “为了证明魏映蓉并非侯爷亲子?” 萧念云冷言反诘,“这样的证明又能为我带来什么好处?” 魏栩一时语塞,只能呆愣地看着她。 萧念云轻轻挣脱,揉了揉颈侧:“倘若映蓉真是侯爷与悦悦的孩子,那么胡老太太昔日的预言便成真了。而我,出身将门,又是户部侍郎的胞妹,在京城中地位显赫。至于悦悦,出身卑微,私生活混乱,甚至背负着杀夫嫌疑,即便没有你当年的许诺,仅凭这份羞辱,我也完全有理由借那碗水入宫,为自己也为莺儿讨一个公道。” 第(2/3)页